陆总,你的小鹿撞坏了

陆总,你的小鹿撞坏了

作者: 凤止柳眠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凤止柳眠”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陆你的小鹿撞坏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他小林小鹿陆沉洲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儿科医生林小鹿有两个秘密是她暗恋闺蜜的哥哥陆沉洲十二是她坚信对方压根不记得自己到某天急诊室送来个食物中毒的CEO,她掀开帘子就对上那张梦中出现过千万次的冰山脸—— 男人盯着她胸口的名忽然勾唇:“林小你当年给我的情落款画了只三脚” 传闻商界阎王陆沉洲冷血无却没人知道他书房锁着一铁盒的泛黄纸条是那个总躲着他的小姑娘写的:“陆哥今天的AD钙奶分你一半” 后来她装醉告他笑着拆反手就把人抵在玄关:“十年该轮到我追你了吧?” 【小剧场小鹿发现陆沉洲衬衫第二颗纽扣永远松趁他开会时偷偷缝紧晚就被掐着腰按在办公桌上:“知道这颗纽扣的作用吗?” 她红着脸摇男人低头咬她耳尖:“是让你随时能抓住” —— “从十六岁到八十我的糖都归你” --- [暗恋成真] [冰山融化为黏人精]

2025-05-02 22:44:20
消毒水的气味像把钝刀,沿着鼻腔剜进太阳穴。

林小鹿第无数次将钢笔尖抵在病历本上,蓝黑色墨水在“陆沉洲”三个字的撇捺间洇开小团阴影,像极了十年前那个梅雨季,她躲在教室储物柜前写情书时,钢笔尖刺破纸页留下的窟窿。

“小林,3床换药!”

护士站的王姐敲了敲玻璃窗,指尖的红指甲在晨光中晃成模糊的光斑。

林小鹿慌忙合上本子,白大褂口袋里的AD钙奶瓶身撞上金属镇纸,发出清脆的轻响——这个习惯从十七岁延续到二十七岁,每当心跳快得离谱时,甜腻的奶香总能让她想起高中课桌里,那个总被匿名放在抽屉角落的草莓牛奶盒。

推开通往诊室的玻璃门时,中央空调的冷风正掀起男人西装裤脚,露出脚踝处若隐若现的浅色疤痕。

林小鹿的呼吸滞了滞,那个位置,和她记忆中少年跑完三千米后,被篮球架划伤的伤口分毫不差。

“陆先生?”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裹着颤音,像浸了水的宣纸,“哪里不舒服?”

男人抬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

林小鹿突然想起高二那年的辩论赛,他作为反方一辩站起来时,也是这样的眼神——冷得像雪山融水,却在扫过台下时,让她后颈泛起细密的战栗。

“纽扣崩开,划伤了。”

他的声线低磁,带着深夜调频电台的质感。

修长的指节敲了敲衬衫第二颗纽扣,浅灰色棉质布料翻折处,道两厘米长的淡粉色伤痕蜿蜒在锁骨下方,像雪地里飘落的一片桃花瓣,边缘还带着干涸的血痂。

林小鹿的喉间发紧。

十年前的校庆晚会上,她躲在后台看见他和校花跳舞,也是这颗纽扣松着,露出少年清瘦的锁骨,被舞台追光灯镀上层冷白的边。

此刻她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捏起碘伏棉签,在酒精棉球撕开包装的刺啦声中,故意用指腹压了压他肩膀:“可能会有点疼。”

陆沉洲的眉骨轻颤,却在她俯身时,将椅背又往后调了十五度。

这个动作让林小鹿不得不微微屈膝,白大褂下摆扫过他西裤膝盖,消毒灯的冷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在他喉结滚动的皮肤上投下菱形光斑。

她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水味,混着若有似无的硝烟气——那是男士古龙水后调里常见的木质香,却让她想起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考,暴雨砸在教室玻璃上,他突然把伞塞进她怀里时,校服上残留的皂角香。

“林医生的手法很特别。”

他的声音擦着她耳际落下,惊得她指尖一抖,棉签上的碘伏在他伤口周围洇开小片污渍,“消毒前会先用指腹确认伤处温度?”

乳胶手套下的掌心沁出汗来。

她当然不能告诉他,刚才那半秒的触碰,是为了确认他左胸上方三厘米处,是否还留着当年救她时被钢筋划伤的旧疤。

此刻她扯出职业性微笑,从托盘里拿起镊子:“陆先生对医疗流程很熟悉?”

“久病成医。”

他垂下眼睑,盯着她胸前晃动的工作牌。

林小鹿看见自己的倒影在他瞳孔里碎成光斑,工牌上“林小鹿”三个字的“鹿”字,被她用记号笔添了对三角耳朵——像极了十年前情书末尾,那个被他嘲笑“幼稚”的三脚猫涂鸦。

镊子夹着纱布的动作突然僵住。

林小鹿想起高考后第二天,她躲在他家楼下,看见他和校花并肩走出单元楼,手里攥着她熬夜写的情书,信封上的三脚猫图案被雨水泡得发皱。

下一秒,那封信被扔进垃圾桶,他掏出手帕替校花擦脸,嘴角挂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林医生?”

陆沉洲的指尖突然叩了叩诊疗台,她这才惊觉纱布己经在伤口上覆了三层,“伤口很浅,不必这么隆重。”

“抱歉。”

她扯掉手套扔进废物箱,金属垃圾桶发出清脆的响声。

病历本在肘边翻开,钢笔尖悬在“过敏史”一栏,鬼使神差地落下三个小字:怕小狗。

墨迹未干,便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按住,指腹透过纸张传来的温度,烫得她手腕发麻。

“林医生似乎对我……”他的拇指摩挲着纸页,声音突然低下来,“很了解?”

诊疗室外传来急救推车的轰鸣,担架上的病人发出痛苦呻吟。

林小鹿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诊疗台,铝制托盘“哐当”落地,棉球和镊子滚了满地。

陆沉洲弯腰去捡,后颈碎发扫过她白大褂下摆,她看见那截皮肤后缘,有团模糊的黑色纹身——像是团蜷曲的绒毛,却在即将看清时被衣领遮住。

“小时候被流浪狗追过三条街。”

他将托盘放回原处,指尖擦过她手背上的静脉,凉得像块浸过冰水的纱布,“不过现在……”他顿了顿,从西装内袋抽出张名片,背面用铅笔歪歪扭扭画着只举着听诊器的猫,尾巴卷成问号状,“或许有医生能治治这毛病?”

走廊里的喧哗声突然退潮般消失。

林小鹿的视线钉在那只铅笔猫上,圆钝的耳朵,歪掉的蝴蝶结领结,连尾巴尖的弧度都和十年前她画在练习本边缘的图案分毫不差。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听见自己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问:“陆先生……会用左手画画?”

他挑眉,将名片塞进她白大褂口袋,指腹有意无意擦过她胸前的三脚猫工牌:“左利手偶尔客串,怎么?”

诊疗灯突然熄灭,应急灯在天花板投下幽绿的光。

林小鹿在阴影里看见他西装上的暗纹——那是片由几何线条构成的星群,和她偷看过的他的笔记本扉页图案一模一样。

十年前她以为那是随便画的装饰,此刻却突然想起,天文社的学长曾说过,那是猎户座星云的简化图,代表“永不坠落的星”。

“没什么。”

她转身打开抽屉找创可贴,却碰倒了里面的铁盒。

金属盒盖摔开的瞬间,几枚银色硬币滚落在地,其中一枚背面刻着“2015.06.08”——那是高考结束的日子,也是她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日子。

陆沉洲弯腰捡起硬币,指腹摩挲着上面的日期:“收集癖?”

林小鹿的喉咙发紧。

这些硬币是她从十七岁开始攒的,每枚都刻着和他有关的日期:第一次遇见他是2013.09.01,第一次说上话是2014.03.12,最后一次看见他是2015.06.08。

她以为这些秘密会跟着铁盒烂在抽屉里,此刻却被他握在掌心,硬币边缘的齿纹蹭过他指纹,像把小刀在割开她十年的伪装。

“是给小朋友的奖励。”

她伸手去夺,却被他抬手避开。

应急灯的绿光在他眼底流转,让那双黑瞳看起来像深潭里的墨玉,藏着她读不懂的漩涡。

“林医生撒谎时,耳尖会变红。”

他突然开口,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就像现在这样。”

走廊里传来王姐的呼唤,林小鹿猛地后退,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

陆沉洲站起身,西装裤膝盖处有她刚才俯身时压出的褶皱,像幅被揉皱的旧画。

他将硬币放回铁盒,盖上盖子时发出“咔嗒”轻响,仿佛某个尘封的盒子被重新上锁。

“下次换药,我会准时来。”

他将名片又往她口袋里按了按,指尖触到她口袋里的AD钙奶瓶身,“少喝冰的,对胃不好。”

诊室门被推开的瞬间,晨光如潮水般漫进来。

林小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露出白衬衫上重新扣好的第二颗纽扣。

她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暴雨夜,他把伞塞进她怀里时,也是这样的背影,衬衫后领沾着片梧桐叶,却在她想伸手拂去时,消失在雨幕里。

低头看那张名片,正面印着“陆沉洲 陆氏集团CEO”,背面的铅笔猫在晨光中清晰起来。

她突然注意到,猫爪下踩着团模糊的黑影,像是只蜷缩的小狗。

而猫的右眼下方,有滴用橡皮擦淡的泪痕——那是她高中时的习惯,画哭脸时总喜欢在右眼下方点颗泪痣。

“小鹿,你怎么了?”

王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小鹿慌忙将名片塞进白大褂最深处,触到口袋里的AD钙奶,瓶身还带着他指尖的温度。

她听见自己说“没事”,却在转身时,看见诊疗台上倒映着自己泛红的眼眶,像被雨水打湿的三角猫涂鸦。

窗外的法国梧桐沙沙作响,一片叶子飘进诊室,落在病历本“过敏史”栏的“怕小狗”三个字上。

林小鹿拿起钢笔,在那行字后面画了只举着骨头的小狗,却在笔尖刺破纸页的瞬间,看见十年前的自己——那个躲在储物柜前写情书的少女,此刻正透过时光的裂缝,对着她轻轻眨眼,眼角的泪痣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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