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十七分，苏晚的绘图笔第三次从数位板上滑落。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咖啡杯底残留的褐色液体在LED台灯下泛着冷光。
共享办公区"创想立方"的中央空调发出细微嗡鸣，玻璃幕墙外陆家嘴的霓虹像浸泡在雨水里的糖纸。
"啪嗒"。
身后传来清晰的开关声。
苏晚猛地转身，D12工位那盏鹅黄色台灯毫无征兆地亮起，在空无一人的隔间里投下菱格纹光斑。
她记得很清楚，两小时前离开茶水间时，那个戴金丝眼镜的证券分析师特意关掉了所有电源。
寒意顺着脊椎攀爬。
苏晚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广角镜头扫过整片办公区。
排列整齐的升降桌像沉默的棺椁，玻璃隔断在镜头里折射出无数个自己。
当镜头转到东南角时，她的拇指僵在拍摄键上——打印机出口正在缓缓吐出一张A4纸。
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苏晚踮脚靠近时，闻到一股混杂着铁锈味的油墨气息。
惨白的纸面上，用宋体五号字密密麻麻打印着同一句话："你看见我了吗？
"字迹从左上角开始逐渐模糊，最后几行完全晕染成暗红色污渍。
"这是新型恶作剧程序？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苏晚几乎尖叫。
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张明昊不知何时出现，镜片上反射着打印机幽蓝的待机灯，"上个月17楼那家区块链公司被查，他们的矿机..."话音戛然而止。
整个楼层的日光灯管同时爆出电流声，明暗交替间，苏晚看见张明昊的瞳孔剧烈收缩。
顺着他颤抖的手指望去，那些空置的工位上，所有显示器正以相同频率闪烁雪花点。
"各位老铁，我现在就在传说中的闹鬼办公室！
"林夏举着云台闯进来时，补光灯将她的影子拉长投在天花板上，"看到没？
这个打印机刚才..."她的声音突然变调。
直播间画面里，无数条"血字警告"的弹幕疯狂刷屏。
苏晚夺过手机，直播回放显示当林夏拍摄打印机时，镜头边缘赫然多出一抹暗红色裙角。
更诡异的是实时弹幕区，有37个观众声称在背景玻璃上看到倒挂的人脸。
"电磁辐射值189μT。
"张明昊突然举起检测仪，液晶屏红光不断闪烁，"超出安全标准三百倍。
"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咖啡杯底残留的褐色液体在LED台灯下泛着冷光。
共享办公区"创想立方"的中央空调发出细微嗡鸣，玻璃幕墙外陆家嘴的霓虹像浸泡在雨水里的糖纸。
"啪嗒"。
身后传来清晰的开关声。
苏晚猛地转身，D12工位那盏鹅黄色台灯毫无征兆地亮起，在空无一人的隔间里投下菱格纹光斑。
她记得很清楚，两小时前离开茶水间时，那个戴金丝眼镜的证券分析师特意关掉了所有电源。
寒意顺着脊椎攀爬。
苏晚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广角镜头扫过整片办公区。
排列整齐的升降桌像沉默的棺椁，玻璃隔断在镜头里折射出无数个自己。
当镜头转到东南角时，她的拇指僵在拍摄键上——打印机出口正在缓缓吐出一张A4纸。
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苏晚踮脚靠近时，闻到一股混杂着铁锈味的油墨气息。
惨白的纸面上，用宋体五号字密密麻麻打印着同一句话："你看见我了吗？
"字迹从左上角开始逐渐模糊，最后几行完全晕染成暗红色污渍。
"这是新型恶作剧程序？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苏晚几乎尖叫。
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张明昊不知何时出现，镜片上反射着打印机幽蓝的待机灯，"上个月17楼那家区块链公司被查，他们的矿机..."话音戛然而止。
整个楼层的日光灯管同时爆出电流声，明暗交替间，苏晚看见张明昊的瞳孔剧烈收缩。
顺着他颤抖的手指望去，那些空置的工位上，所有显示器正以相同频率闪烁雪花点。
"各位老铁，我现在就在传说中的闹鬼办公室！
"林夏举着云台闯进来时，补光灯将她的影子拉长投在天花板上，"看到没？
这个打印机刚才..."她的声音突然变调。
直播间画面里，无数条"血字警告"的弹幕疯狂刷屏。
苏晚夺过手机，直播回放显示当林夏拍摄打印机时，镜头边缘赫然多出一抹暗红色裙角。
更诡异的是实时弹幕区，有37个观众声称在背景玻璃上看到倒挂的人脸。
"电磁辐射值189μT。
"张明昊突然举起检测仪，液晶屏红光不断闪烁，"超出安全标准三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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